不怪她,又怪谁呢? 这句话,自从来到法国后,苏简安已经说了不下三遍。
“我知道错了。”洛小夕捂着眼睛,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 凌乱了好久,苏简安逼着自己冷静下来。
既然这样,他决定回苏简安一份礼。 “他说……”想起陆薄言的话,苏简安心痛又心酸,“这一辈子都不可能。”
“爸!”洛小夕冲到病床前,紧紧握着父亲的手,“我在,我在这儿。” 江少恺惨兮兮的向苏简安求助,苏简安却置之一笑,丝毫没有出手帮他的意思。
“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。”男人擦了擦眼泪,“她得了肾衰竭,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,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。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,医生说,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,现在只能换肾。有合适的shenyuan,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,我筹不到手术费……” 陆薄言平静的接过协议书,翻到最后一页,笔尖抵上他该签名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