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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这也是她的意思，这样有助于傅云和程奕鸣尽快拉近关系，但也正因为这样，她才发现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。
“闭嘴！”程奕鸣怒喝。
她仍被他折腾了大半夜才罢休。
严妈的名字了。
在他生病的那些日子，他的大脑很混乱，分不清白天和黑夜，更不会主动进食。严重的时候，他都是靠营养液过日子的。
“讨厌！”严妍不理他，自顾在书桌前坐下。
没关系，到时候在会场里跟服务员要一杯白开水就可以……
白雨握紧他的一只手，“儿子的选择，只要他高兴就好。”
“家属不能进去。”一个护士挡了严妍一下。
严妍摇头。
不过翻看资料多几遍没有坏处，至少在第二天的考核中，她对护士长提出的任何问题都准确无误的回答了，竟然得到嘉奖。
“有什么不可以？”严妍心如止水，只要心里没有别的想法，距离又能代表什么呢？
“程奕鸣，你先弄清楚自己究竟想要选谁，再来跟我说这些吧。”她的目光陡然冷下来，转身就走。
跟他生活在一起，像以前那样……严妍猛地推开他，连行李也不要了便往外跑去。
收拾好东西，严妍便提着大包走出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