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爷爷脸上浮现笑容,端起酒杯,但眼底却毫无笑意。
“我说了,他的目的是标书,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?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
如今他被保释,她想达到目标就更难了。
一个亲戚连连点头赞同:“谁提出意见,就要给解决方案,否则就是为了打击而打击,存心想让我们自卑胆小,慢慢的就没有主见了。”
两个销售手忙脚乱,赶紧将婚纱打包。
祁雪纯点头,“可以问一下你的职业?”
“除非……纪露露有他的把柄。”
他一定是陷在这件事里太久,才会出现幻觉。
他之前供职的公司,和司爸的公司是对手,所以司爸没同意。
“咕咚咕咚”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,蓦地起身,冲司爷爷举杯:“爷爷,我敬您一杯,祝您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”
三层楼,前面小花园后面小院子。
“哇!那后来怎么样了?”
“你做了这么多,只有一个目的,掩盖你儿子是凶手的事实!”祁雪纯字字珠玑,说得杨婶哑口无言。
“她想帮你扫清障碍,”祁雪纯神色凝重,“她会将纪露露约到一个地方,然后……”
“咣当!”她手中的碟子被打开。
这是伪造的投资足球学校的协议,按祁雪纯要求做的,他准备亲自拿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