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,平时是不是你想吃什么,叔叔就给你做什么呀?”苏简安托着下巴问。 苏简安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,陆薄言这是对念念没有要求,让念念自由长大的意思。
西遇很有礼貌,一过来就主动叫人:“叔叔。” 穆司爵趁着没事,把陆薄言叫到外面。
唐玉兰停了一下,仿佛是在回忆,过了片刻才说:“薄言小时候,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,织好已经夏天了,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,已经不合身了,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: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,可以织得合身一点;但是年初织的毛衣,要织得大一点。” 他不懂康瑞城这句话的意思,也不懂康瑞城说的“选择”是什么。
高寒眼睛一眯:“康瑞城知道你们来警察局了?” “他不打算让康瑞城得手。”陆薄言示意苏简安放心,“我们也没有这个打算。”
苏简安也闭上眼睛。 遗憾的是,审讯结束,他们也没有从那帮手下口中得到关于康瑞城的有用信息。那么多人,的确没有人知道康瑞城逃往哪里。国内警方和国际刑警的联合搜捕行动,也没有什么进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