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阿斯,谢谢你,”她真诚的说,“我刚才想起来,这些日子你都挺照顾我的。”
当然是假的,但她不这样说,祁妈不会让她有机会去搞破坏。
美华和祁雪纯都有点傻眼。
她借口上洗手间,从侧门绕到了花园,深深吐了几口气。
更大一点之后,她就经常埋怨姚姨没用,年头一长,姚姨就变得小心翼翼畏畏缩缩。
白唐独自住在一居室的小房子,客厅被他改造成了书房。
忽然,司俊风的电话响起,电话刚接通即传出一个担忧又急促的声音:“司少爷,那几个女生又打起来了,你看这怎么办啊?”是职业学校的主任。
“你别胡说八道了,”
一番话把祁雪纯问懵了,吃在嘴里的烤串顿时失去了香味。
祁雪纯莫名其妙,怎么跟莱昂又扯上关系了?
“你决定……但现在怎么办,祁警官已经知道我是你的秘书,突然把我撤了,她会怀疑吗?”程申儿嘴角翘起一抹得意。
“当然没有,司云是自杀的!”蒋文后心冒汗。
司俊风不懂她的实用主义,还以为她接受了“现实”,“这就对了,乖乖做我的女人,要什么都有。”
的确,“生不如死”也是一种折磨。
“我已经委托技术科的同事去查莫小沫床单上的指纹!”祁雪纯态度坚决,“我一定要让她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