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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表叔已经好几天没来公司了，派去家里也找不到人，公司一份很重要的合同书也不见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……”
“祁小姐，你没意见吧？”他问。
他们只有两条聊天记录。
祁雪纯苦笑，学姐一片好心，却不知道他并非没有留下东西。
这是伪造的投资足球学校的协议，按祁雪纯要求做的，他准备亲自拿给她。
“这么……快吗……”程申儿嘴唇颤抖，又觉自己失态，“我的意思是，准备时间太少了。”
“我也不相信你杀了人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今天施教授给她的文件，是一份公益基金的成立文件，基金的名字叫“雪纯”。
打开邮件，祁雪纯越看越惊讶，莫子楠的经历丰富多彩，根本不像一个19岁的孩子。
“他……他真的会丢了工作？”
但他越是这样想，神智就越清醒。
“我已经满十八岁了，”程申儿噘嘴，“不过你关心我，我很开心。”
祁雪纯倒来一杯温水，放到床头，“没关系，只是做梦而已。”
“警察又怎么样，警察是讲证据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