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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目瞪口呆，整个人愣在病床上。
“有事，很重要的事。”萧芸芸说，“一会见。”
林知夏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，就这样毁于一旦，还成了万人唾弃的对象。
她没有去医院，而是打了个车回家，翻了一下手机信息，找到洛小夕发来的车位号，找过去，果然看见那辆白色的保时捷Panamera在停车位上。
他果断挂了电话，没多久，车子停公寓门前，手下提醒他：“七哥，到了。”
萧芸芸以后能不能拿手术刀，只能打上一个充满未知的问号。
“这些话，你留着跟法官说。”沈越川冷峻决绝的样子，俨然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，“还有，你对叶医生的投诉，我们医院不受理。”
“……”
不到半个小时，沈越川撞开房门回来，上下打量了萧芸芸一通：“许佑宁有没有对你怎么样？”
沈越川否认道：“应该比你以为的早。”
沈越川是认真的。
就算服务员认得陆薄言的车，他们从外面也是看不见他在车内的，可是和他们打招呼的时候，服务员分明是笃定他在车里面的语气。
验证后，经理刷卡查询，把查到的地址写在一张便签上递给萧芸芸：“前天晚上十点整，你的账户在这个支行的ATM上无卡存进了八千块。我们这里无法确认是不是你本人操作的，你需要去地址上的分行。”
他走过去，看见萧芸芸像一只小虫那样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。
沈越川轻轻“嗯”了声，替萧芸芸擦了擦眼泪，引导着她往下说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