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佳心里轻哼，十分得意，当小三就是这样了，金主不想理的时候，就可以不理。“你……脑袋里有很大的一块淤血，这块淤血没法取出来，只能让它自己慢慢消散。但在消散之前，你可能不会恢复记忆，也会犯头疼病。”

司俊风摇头。收回期待，该出手了。

她这种不加任何掩饰的表达方式，让穆司神多多少也感觉到了几分困窘。他想起了叶东城老婆当时的话，她当初好像也是这么说自己的。

冯佳摇头，又点头，“我也不知道……我为了陪司总去派对，用公费买了一件礼服，但第二天我就把礼服退了，公款一分没动，可财务说我违反了公司规章制度，艾部长，你说我这算是违反吗？”他眸光微怔，心头刚涌起的那一股怒气，瞬间散去了。

Y国没有他的产业，有他惦记的人。“这是我的自由！”

见李冲点头，他接着说：“袁士将公司的欠款还清后，也已经消失了，你觉得祁雪纯能做到吗？”司俊风眸光微沉：“为什么说对不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