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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戴上另一个头盔：“坐好了。”
她不禁看呆了。
其实那些给她提供消息的人也觉得很冤枉，拜托，他们明明是混迹市井的，哪家孩子早恋了，哪家男人出轨了，他们都能打听到。
算了，她不想跟他计较这些。
符媛儿心头咯噔。
“你们有什么发现？”他问。
“债权人能和债主讨价还价？”他冷冽的挑眉。
她摇头，程家当然不会容忍这样的“耻辱”，否则，当初就不会那么对待程子同母子了。
符媛儿转头一看，慕容珏身边跟着两个中年男人，看上去他们跟慕容珏关系不错。
“这个够了。”她拿起那杯咖啡。
程奕鸣眼疾手快，拿着这个包后退了好几步，冷笑道：“何必不承认呢？”
从他出生那一天开始，他就注定要走这样一条路。
“我送出去的东西，从来不收回。”他低沉的说道。
程子同女朋友……
颜雪薇有些厌恶自己了，她那种骨子里对穆司神的喜欢，她根本控制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