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凑巧。”美华冷声回答，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清晰可见的心虚。“我们做的假设还少吗？”

她点头，杜明在研究上取得突破，都会跟她庆祝。终于，她穿过了嘈杂的一楼，来到二楼的包间。

“你不说实话吗？”他摇头，“我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，不愿被物质和名利所累。”

“我给你的资料有没有用？”他反问。程申儿惊恐的睁大双眼，觉得自己被抓无疑……那个男人忽然又被踢到，白唐的脸映入她的视线。
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，马上离开饭桌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，”祁雪纯分析，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，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，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？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，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？在桌上，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？在爷爷手里？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祁雪纯看着镜中的自己，婚纱很华丽，穿上宛若中世纪的公主。

“你是在可怜我？”程申儿问。他忽然有一股抑制不住的冲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