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，在脑子里满是案情的时候见到他，她需要时间切换一下大脑模式。

严妍神色一振：“是不是找到真凶了？”

可能让严妍将他拒之千里的事，他一件也不会再做。

“你忙着跟程少爷套近乎，自然不会在意我。”

符媛儿轻叹，“妍妍，这种时候我只能为你考虑，万一……”

“程奕鸣，你这什么啊……”忽然她感觉到他衣服里有什么东西。

他早就不戴眼镜了，细长上翘的眼角既危险又迷人，坚挺的鼻子下，两瓣薄唇能说出最柔软的情话，也能让人瞬间心冷。

也罢，一个名字而已，严妍没什么好掖着的。

“好了，你不要说了，我知道你心善，有些事做不下手，我现在帮你做了，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”说完，对方放下了电话。

他的语气特别克制，复杂的情绪都忍在眼里。

她打开手机，照片里是一个人快速且警戒的坐上了车。

欧远想了想，“我也说不好，我的宿舍就在他隔壁，好几次我下晚班回去，都看到他缩在走廊角落里，对着天又跪又拜。”

“你再多嘴，我会让狗仔拍到我们更亲密的照片。”程奕鸣勾起唇角。

严妍还能说什么，穿上最高的毛领衣服，出去吧。

“这是必须要交代的吗？”欧远反问。

严妈微愣，到嘴边的话说不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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