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瞒了她那么多事，她再为他守着，不管是守着什么，都是个笑话。只是，她从未跟杜明提过这些。

“走那边。”一男人给他们重新指了一条路。程申儿指着走廊前面：“跑……跑了……”

祁雪纯唇角的笑意加深，低头将白色爱心小熊拿了出来。司俊风眸光一怔：“程申儿？她对你说了什么？”

她冷冰冰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他很不痛快。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

他看了一眼时间，下午五点……有谁知道他今天休假，这个点找上门来。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莫子楠嘴唇颤抖，“祁警官，你不要逼我。”

“谢谢。”她微微一笑。她年轻柔弱的躯壳里，住了一只不安分的张牙舞爪的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