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那几个月应该是苏韵锦人生中最艰难的岁月吧,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。
陆薄言洗完澡,才是九点多,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苏简安正躺在床上做胎教。
沈越川才不会真的去找口罩,趁着萧芸芸不注意,一把拉开她的手。
这个时候,没有人一个人注意到沈越川正在用眼角的余光追随着萧芸芸的背影,一股浓烈的情绪在他的眸底翻涌着。
死,萧芸芸不怕的。
苏简安正想说提醒也没用,那帮年轻稚|嫩的女孩不可能是陆薄言和沈越川的对手时,房门“咔嚓”一声被推开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感到庆幸?”萧芸芸差点气哭了,“滚!”
沈越川深深看了萧芸芸一眼,突然笑起来:“这一次,我不得不承认,你猜对了。”
但此刻,沈越川的脸上哪怕连公式化的假笑都找不到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充满愠怒的阴沉。
秦韩“哦”了声:“那你现在就想玩了啊?”
她把手握成拳头,每一个指甲正好对应上一道血痕。
言下之意,这样的报复以后还会有,而且可能是大大的。
苏简安直接无视了萧芸芸眸底的焦急,拿起手机:“越川,是我。”
接下来,陆薄言点头或者摇头,决定着两家公司的命运。
“……”
秦韩第一次看见轻佻不羁的沈越川露出这种深奥难懂的眼神,不由愣了愣,还没来得及参透其中的奥义,沈越川就已经上车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