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，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，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

他蓦地回头，猩红双眼冷冷瞪视祁雪川，浑身萧杀片甲不留，“你给她吃了什么？”

谁能想到，谌子心竟然能把程申儿约过来。

“祁姐。”她大大方方的打招呼，神色间没有丝毫异常。

忽然，她听到底下管道里有一阵窸窣的动静，像是还有人在管道里穿行。

当时在祁雪纯手下工作，她建立了一个专发资料的邮箱，密码只有祁雪纯一个人知道。

纯开门见山，“我妈特意过来，也想看看你。”

“她往你的食物中放尖锐物。”祁雪纯冷声说道。

“她是小偷吗？”

她说的是气话，却没发觉，这等同于给祁雪川下诅咒了。

以治疗的痛苦为代价，苟延残喘的活着，究竟是对，还是不对？

他关上门，不经意间看到进门口的穿衣镜，看到镜子中的自己……

“你胡说什么！”程申儿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。

此刻，司爸坐在房间里苦恼不语。

“相信。”他迫不及待的回答。

从窗外走过的人中，有一个是司俊风的秘书，冯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