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得明白，走进韩目棠办公室的，正是程申儿。

他没进来。

“不知道。”她放下了电话。

秦佳儿没少在司家待过，对地形十分清楚。

“伯母，”这时，程申儿送进来一杯参茶：“保姆忙着收拾没空，我把茶给您端上来了。”

“我没有在等，是因为她回来了。”他回答。

“由着他们去折腾，你先去办正经事。”司俊风吩咐。

司妈望着无边的夜色，没有出声。

“我饱了。”

他这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，现在他要受这种“报复”。

她仿佛堕入一片火海，呼吸困难，四面焦灼，不知哪里被烧着了，剧痛一阵连着一阵。

他示意守在门外的管家开门。

“祁雪纯，不要得寸进尺。”他回答。

“他的伤口是谁处理的？”但她认出纱布是新的。

秦佳儿的母亲，那也是贵太太。

“雪纯，佳儿……”她抹去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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