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。”
“咔”
陆薄言把带来的鲜花放在墓碑前。
陆薄言顿了顿,双眸里掠过一抹阴冷:“应该还没有,十几年前的新闻沸沸扬扬,他大概以为我已经死了,最多觉得我这个姓熟悉而已。”
他走进去,替她盖好被子,拨开她的头发,然后就静止了似的站在床边看着她。
他走时关门的动作很轻,洛小夕的心里却重重一震,就是那一刻,钝痛从心脏的地方蔓延开来,她趴在地上,已经哭不出声音,只能像一个婴儿,发出沉痛的哀鸣。
半个电话都没有?他昨天打的那些电话被转接到外太空去了?
否则,对苏简安的想念就会吞噬他的心脏。
苏简安的声音传出来,他的呼吸又是一阵不稳,不动声色的深吸了口气才推门进去苏简安呆呆的坐在床上,她双颊红红,双眸里却是一片迷茫。
苏简安是按着全家人的量做的,徐伯和刘婶甚至是家里的厨师都有份,每个人尝过后都是赞不绝口。
相比之下,她做得最多的事情,就是给陆薄言添堵……
“不会的,我只是需要几天来接受事实。”洛小夕喝了口果汁,“我也知道我不能这样下去,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,我无论如何要打起精神来。只是,简安,你们给我几天时间缓一缓好不好?”
决赛的结果,大家都知道了,德国胜出,视听室里哀嚎一片,天台多了一帮跳楼党。
每一次陆薄言做噩梦,都是因为他的父亲。
“倒时差,刚睡醒。”
最后,一桶冰水泼下来,她猛然清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