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司俊风说得没错。

祁雪纯唇角的笑意加深，低头将白色爱心小熊拿了出来。

“我想要什么，你不知道？”他反问，声音变得沙哑。

祁雪纯抬眼看他，眼波淡然：“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，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，对方左手持匕首，往上刺入。”

“别瞎说。”

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，但惹不起程申儿，所以还是照做。

“白队，我跟你直说吧，”司俊风开门见山，“我想知道祁雪纯申辩会的结果。”

程申儿一愣，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。

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
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，”祁雪纯冷冽勾唇：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，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！”

程申儿得意的轻哼，什么神探，也不比她高明嘛，浪得虚名。

“她在另一间拘留室里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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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衣服上的一颗纽扣是摄像头，将这里实时画面及时传给白唐。

么是什么？”

程申儿微愣：“爷爷，你派人跟踪俊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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