谌子心跟在后面，也有点好奇。

“还养伤呢？”她无奈的吐一口气，“我都快在伤口里把鱼养大了。你看，你看。”

他没说话。

程申儿垂头想了想，“等她醒过来，想怎么办，就怎么办吧。”

莱昂看清祁雪川，眼睛睁开了些许，但整个人仍然软绵无力。

程申儿嘴唇颤抖，“不，我做不到。”

她有点儿野蛮。

“没有没有！少爷，我一心只是为了您出这口恶气，高家对我有恩，我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。”

说着她面露狞笑：“更何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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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点头，她能理解，她就是觉得他付出得太多了。

云楼心疼的看着她：“找回记忆的过程，也这么痛苦吗？”

司俊风随即走出来，疲惫的脸上现出一抹亮色，“纯纯。”

她说磕真磕。

她其实可以的再狠一些，再让他深陷一些，她再慢慢告诉他真相。那样的话，痛苦对他来说大概就是凌迟。

看着她仔仔细细给自己处理伤口，祁雪川终究心软，“我被打让你看到了，你不觉得我很没用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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