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 她可以不在这个时候提出这种问题吗……
闻言，季森卓心底倒是生出了一丝认同。 她问的不是季森卓的病情，他的病情，她已经从季妈妈哪里了解到了。
管家走后，她对洗漱完出来的程子同说道：“等会儿老太太的早餐，肯定是一个局。” 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，在颜雪薇眼中，唐农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，如今能这么贴心，倒让她有些意外。
“符媛儿。” 就算她查出程奕鸣的真面目又怎么样？
但她干嘛跟他交代那么多。 “什么？”
《我有一卷鬼神图录》 她很快将目光收回来，紧盯着女艺人：“你好，我是今天安排采访你的记者，符媛儿。”
她旁边果然站着程子同。 符媛儿看向窗外的夜色，心里想着，看来她还是得回程家，而且还若无其事的回。
深夜的寂静之中，子吟的愤怒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，令人难受。 因为是深夜，病房的走廊极为安静，秘书也不好跟他闹，只是用手拍他，小声问道，“你干嘛？”
好熟悉的两个字。 “小姐姐，你要走了吗？”子吟疑惑的声音传来。
** 那个，嗯……好吧，她承认自己是为了甩掉跟踪她的人，临时决定过来的。
所以范围一下子缩小了很多，发短信的人，一定是一个既懂得技术，又知道她私生活情况的人。 但符媛儿明明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。
回去的路上，符媛儿开着车，他们谁也没说话。 “金姐，”她对女总裁说道，“我看了一下资料，焦先生从来不接受媒体采访，不知道今天会不会答应。”
当然，子吟可能不明白，他和美女一起喝酒代表什么。 “刚才那个女人，就是他在C国的女朋友吧。”吃饭的时候，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。
符媛儿一直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，等着季森卓醒来。 程子同身穿浴袍坐在沙发上，手里拿着半杯红酒，一脸的悠闲，好像早已知道她会回来。
她转身从花园的另一个入口离去。 是她说得狠话，最终放不下的也只有她一个。
“祁总。”程子同淡淡回答。 符媛儿站起来活动筋骨，不知不觉走到窗前。
程子同脸色微变，一瞬间他明白了，这件事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。 她的大半张脸，正好全部落入他的视线之中。
“你想窃密吗？”她轻哼。 “媛儿！”季森卓追了出去。
“媛儿。”这时，季森卓从病房外走了进来。 她更加不明白，他明明是在凶她，她的目光却停留在他的薄唇，脑子里浮现的全是他呼吸里的味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