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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戴着口罩，但也能看出是一个长相乖巧的姑娘，一双大眼睛闪亮纯情。
符媛儿知道这是借口。
“严妍你管什么闲事！”已上车的程臻蕊探出头来。
“好，你去吧，这边的工作你先别管。”导演连连点头。
符媛儿：……
闻言，严妍的心顿时掉落在地。
比如说，程子同难道不知道杜明凶残的本性，他为什么帮着符媛儿进去偷拍？
“你们的话可先别说这么满，”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，“到时候别被打脸。”
他的眼角浮现一丝满足的笑意，仿佛很满意自己的抓包行为。
“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看到了吧。”符媛儿回到车上。
吴瑞安看她一眼，微微勾唇：“和你独处的时间很珍贵，助理破坏气氛。”
令月没有回答，但答案已在沉默中清晰。
符爷爷站在一排海棠树下，身边站着一个少年，目光沉稳得与稚气未脱的脸毫不相关。
有耳闻，也让人搜集了不少证据，”苏简安接着说，“但杜明的事牵扯很多，薄言一直思索着用什么办法把盖子揭开，媛儿你去偷拍，正好给了大家一个机会。”
“那个……”楼管家竟然将她拦下，“程总交代，说您暂时不能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