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“从善如流”的拿起外套,头也不回的走人。
沈越川对萧芸芸的话置若罔闻,警告道:“明天一到医院,你马上跟医务科承认一切都是你的恶作剧,还知夏一个清白。这是你最后的机会,不要让我亲自出手处理这件事。”
院长几度犹豫,还是答应下来,强调道:“记住,你只有一天。”
这世界上,最强大的力量叫深深爱着。
萧芸芸坐在沙发上,准确的说,她是倒在沙发上的,手里还拿着电视的遥控器,人却睡得正沉。
许佑宁有些意外,也不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萧芸芸循声看过去,是一个年龄和她差不多的女孩子,穿着干净的白大褂,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,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精神。
许佑宁做了个深呼吸,掩饰着心动的感觉,尽量做出底气十足的样子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?”
她出车祸之前,沈越川对她的罪状可以列出一箩筐好吗!
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,那个“办”字,她咬得有些重。
她是医生,职业生涯中和手术刀相伴的心外科医生,如果她的手无法康复,她以后怎么拿起手术刀救人?
“……”
可是,这么浅显的道理,以前她竟然不懂。
萧芸芸放下镜子,慢慢躺下来,闷闷不乐的样子。
但现在,她成了门外的人,真切的体会到了那种焦虑和恐惧。
萧芸芸点点头,坐上车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