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茉茉眼里迸射出淬毒的目光，她恨严妍，恨程奕鸣，“你装什么，你敢说如果不是程奕鸣，你能上这部戏？”“他和死者有什么仇恨……”

“你知道毛勇这个人吗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等到严妍的身影消失不见，她嘴角的笑意也渐渐凝固，变成一抹料峭的冷意。

不能只有朵朵一个人过来，某人也该出现了吧。祁雪纯将目光转回来：“现在轮到你了，司先生，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
严妍登时心头畅快不少，她等的不就是此刻。白雨立即摇头，“我的确想找严妍说几句话，但我从来没在二楼等她，也没拜托人转告。”

“学长不是不信任你，他是怕你程奕鸣摇头：“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，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，自保已经十分勉强。”

“打包回去味道会差三分，趁热吃最好。”他将料碟放到严妍面前。以为抓着一个证人，但这个证人却没法指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