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无奈又好笑，大掌往她的脑袋上揉了揉。白雨的神色很难堪，“奕鸣，你心疼小妍，这没有错。但她嫁给了你，就是程家的儿媳妇，她不可能独立于程家而存在。”

不由分说，他将她推进车内后排。秦乐吐了一口气，“点心好吃吗？”

她的感觉没错，阁楼内的烟雾越来越浓，杨婶和儿子已经咳得弯下了腰。白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
照片是谁拍的？祁雪纯心想，十二岁的孩子，是非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，太早离开父母，从心理学上讲是错误的。

可这件事，严妍从没听白雨提过。又说：“自己女儿的男朋友死在另一个女儿的订婚礼上，就体面了？”

祁雪纯怔然无语，心思翻滚，一时间脑子里闪过很多种推理结果。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