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疼痛,苏简安本来是哭着脸的,闻言又笑出来:“我怎么没想到呢?”
就在洛小夕要掀桌的时候,方正的手机响了起来,他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匆匆忙忙走了,还不忘和洛小夕说下回见。
他动作优雅的浅尝了一口:“简安让你们拖着我到几点?”
更何况,他几乎可以猜到这个匿名爆料的人是谁。
然而第二天睁开眼睛,看见空荡荡的大床,那种沉重的空虚又击中他的胸口,他只能又一头扎进工作里。
临下班的时候,闫队突然召集大家开会。
洛小夕活了二十几年,朋友满天下,但树敌也不少。
“不怎么不怎么!”沈越川向来是不怕事大的,“简安,你敢不敢再肉麻一点?”
不安的心脏刚刚放下来,又想起刚才她真的那么大胆的就扑上去吻了陆薄言,小脸瞬间涨得更红,她把头埋到陆薄言怀里:“没、没什么……”
陆薄言拿出手机,看着联系人上苏简安的名字,最终还是没有拨出这个电话。
一座紧闭大门十四年的老屋这几天突然有人进出,都是穿着黑T和军靴军裤的青年,见了人他们也不打招呼,低着头就走过去,行事很低调的样子。
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苏简安就这么睁开了眼睛,她打量了一下四周,发现左手边不到五米的地方,有一个很浅的小山洞,躲进去的话,至少不会被雨淋得这么惨。
苏简安不知怎么想通了要面对母亲去世的事实,所以她跑到母亲的坟前去站着,天黑下来也不肯离开。她好像不知道恐惧一样,在墓园呆了一整夜。
不等苏简安说什么,陆薄言就挂了电话。
“都回去了。”
洛小夕不经意间抬头,头顶上的夜空竟然漫天繁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