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她半夜三更才把陆薄言送到医院,除了沈越川和随车的医生护士,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。
其实医院正门口不能停车,但陆薄言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,扔下车子就拔足狂奔进医院,在电梯口前被一名护士拦下了:“先生,你是来看病的吗?你额头在流血,我帮你挂外科……”
“陆薄言陪着她,看起来状态很好。”
她错过了车窗外的一幅画面
原本她一直在期待这个电话,但洛家突然出事,她放心不下洛小夕,向闫队请了假。
吃了多久她就说了多久,撑得食物都堵到喉咙口了,病床上的老洛和周女士还是没有任何反应。
苏简安长长的吁了口气:“没事,幸好不是什么危险品。”
她从后门离开,钱叔已经打开车门在等她。
透过跳跃的烛光,苏简安看着对面的陆薄言,也许是眉梢略带笑意的原因,他冷峻的轮廓都柔和了不少。
算起来,他们其实也才不到半个月不见,但她却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办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“爸……”
连空气都是沉重的,脑袋完全转不动,身体像没有感觉,却又像有一块石头压在头顶,同时有千万根细细的针在不停的往他身上扎……
其实,按理来说苏简安是不能来这种私立医院的,但陆薄言的理由不容拒绝:苏简安的身体一旦不适都是来这里看的,只有这里的医生最了解她的身体状况。
他大概知道她是在吐槽他,但他没必要跟一个小丫头计较!
意识再度模糊的前一刻,他看见墙上的挂钟显示十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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