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湾实习
2025年05月09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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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可以写字啊。”洛小夕说,“写个生日快乐什么的,或者恶搞一下?”

陆薄言怔了怔,整个人似乎都僵硬了一下,但怀里的人真真实实。

苏简安把随身带来的东西都放在了一棵树下,只拿着一瓶水,凭着模糊的记忆和直觉找下山的路。
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你会在这里陪着我吗?”

她撸起袖子正准备下车去算账,突然劳斯莱斯的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了,她“呃”了声,默默的打开了中控锁。

回到家,苏简安又用冰敷了一下脸,但红肿怎么也没办法马上消下去。

相比之下,张玫和苏亦承的心境截然不同。

苏亦承的目光渐渐沉下来,笼上了一层阴翳似的,聚焦在洛小夕的唇上。

“信不信随便你。”苏简安摊手,“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,除非你打算像陆薄言那样藏十几年。但再过十几年的话,我估计小夕的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。”

半个小时后,有人敲响了浴室的门,随后传进来的是苏亦承的声音:“小夕,我身上没现金,你钱包在哪里?”

“陆先生,你太太需要输液退烧。”

沈越川还是不敢告诉陆薄言真相。这些年来,陆薄言为了苏简安都做了什么,他再清楚不过了。如果知道苏简安对他的心思的话……也许整个A市都要震动。

苏简安的离开,只是让这个家回到了原来的样子,她却感觉像是生活中有很重要的什么被剥离了,每个角落都变得格外空旷,他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。

“……”

陆薄言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,空的,他皱着眉起身,然后就看见苏简安蹲在床尾,一件一件的往行李箱里放他的东西,还小声的数着:

被强制勒令戒烟的人明明不是他,但他莫名其妙的就忍住了那种痛苦,硬生生的把烟戒了。从那之后也很少再抽,就算是这样的时刻,他大多也是只把烟点上,任它烧成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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