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的发音虽然不是很标准,但是,听起来像极了“妈妈”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,出乎意料地说:“这也是我暂时不让你回警察局上班的原因。”
陆薄言顿了顿,说:“瑞士是我爸爸生前最喜欢的地方,他年轻的时候甚至计划过,退休之后要和我妈去瑞士长住几年再回来。”
她攥着手机,说:“我出去给妈妈打个电话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穆司爵的车停在酒店门前,西装革履的穆司爵随即从车上下来。
因为穆司爵来了。
“伤势要不要紧?”许佑宁看着纱布上的血迹都觉得痛,接着问,“伤口处理好了吗?”
当然,这种时候,不适合问这种问题。
然而实际上,近几年,穆家的祖业已经完全是穆司爵在打理,几位叔伯偶尔出来说一句话,剩下的事情就是收钱。
“也好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还有几分文件要处理,去一下书房。”
“康瑞城。”穆司爵挑了挑眉,“你不是康瑞城教出来的吗?”
她示意陆薄言安静,接着接通电话,听见老太太问:“简安,薄言怎么样了?”
小西遇哪里见过这种架势,吓得怔住,两秒后,“哇”地哭出来,下意识地回头找陆薄言:“爸爸!”
米娜撞了撞阿光:“听见没有?多亏了我,你才没有犯下一个愚蠢的错误!”
“对不起。”穆司爵抱住许佑宁,深深吻了她几下,“控制不住了。”
这股风波还没消停,当天晚上,各大媒体都收到陆氏的酒会邀请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