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来到三楼的大露台。
祁雪纯没什么说的,带着程申儿上二楼,敲开了司俊风的房间门。
“你等会儿。”白唐跑进厨房了,再出来,手里多了一瓶红酒。
“……她和先生究竟什么关系啊?今早我见她从先生的书房里出来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祁雪纯看了一眼只剩椒盐的空盘子,“你别管我喜欢吃什么,刚才我说的,你明白了吗?”
祁雪纯特别想骂一句,厚颜无耻。
司俊风浑身倏地一愣,祁雪纯趁机从他腋下钻了出来,“司俊风,你公司的员工来了。”
“哪里不对?”司俊风问。
司云一愣,然后便平静了,“我知道了。”
司俊风凑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,他立即连连点头,“那好,这里就交给雪纯。”
“没意见,谁也没有意见,”司妈赶紧圆场,“雪纯,爷爷平常在家特别严肃,难得跟人开玩笑,爷爷是看着你高兴。”
“你……”她蹙眉退后正要呵斥,甲板入口忽然传来一个声音。
他比平时看起来更壮,像一道屏障似的坐在她面前,她莫名感觉到紧张。
大学的时候她参加过造型班,毕业作品是将一个八十多的老爷爷装扮成了六十多的老太太,评奖第一。
“他为什么怕你,你给他施加什么压力了?”她冷哼,“你最好把谎话编圆了再回答。”
事实的确如此。江田!
司俊风抬步……她躺回床上静静等待,终于他从书房里出来,进了客房。
“对了,”祁妈这时想起重要的事情,“俊风呢?”回到家,她先进了管家的卧室,看着管家趴下去,从床底下扒拉出一只密码箱。
“……难道你不是?”祁雪纯打破沉默:“欧大,他说的这些你都认吗?”
“蒋文看上去很紧张,他究竟做什么了?”“我想知道,精神控制到极点,是不是会让人有过激的举动?”祁雪纯开门见山,“比如
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,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,“为什么,为什么你这么狠心……”她喃喃低问。“老姑父,我和司云夫妻这么多年,她的遗产怎么着我也得一半,”他将一个东西塞进了老姑父手里,“事成之后,我也不会亏待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