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拿起勺子，慢条斯理的搅拌着咖啡，但糖和奶都不放。女孩的声音很童稚，但听着不像故意的，更像是天生如此。

“程太太，我已经听到你骂我了，同时也知道这跟生意没关系，你放心。”他不是不分是非黑白的。她又不是圣母，相反，想到妈妈曾经受的那些欺负，她觉着小叔一家还应该受到更多的惩罚。

胳膊却忽然感觉一紧，是被他扣住了，他将她拉回来，逼她与他四目相对。符媛儿抬起双臂，任由他们手中的金属探测器扫过她全身。

隐隐约约的，她听到有钢琴声从某个房间里传出，弹奏的是一首小夜曲。“太奶奶，喝杯牛奶。”符碧凝亲手给慕容珏倒了一杯牛奶，恭敬的送到她面前，“多喝牛奶，可以保持住您现在像雪一样白的皮肤。”

今天怎么突然来接程子同下班，来了也不上楼，就坐在车头，还给程总点外卖，奇奇怪怪的操作。虽然感到奇怪，但她对符媛儿的愤怒丝毫没有减弱。

他却冲她问：“严妍呢？”于靖杰放下电话，看向对面那块空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