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心就像被泡进恒温的水里,突然变得柔软。 “肚子很痛,走不动了。”许佑宁吃力的说,“你先回去吧,我想在这里歇一会儿。”
穆司爵终弄清楚许佑宁的脑回路,一张俊脸突然黑下来。 她想,现在开始,和穆司爵在一起的每一分钟,都是偷来的幸福。
“比你早一天知道。”陆薄言从盒子里取出婚纱,“去换上,看看喜不喜欢。” 可他的气息那么近,不但让她小鹿乱撞,更扰乱了她的思绪。
她扶着穆司爵躺到床上,剪开他的衣服,不出所料,伤口已经裂开了,翻开的皮肉像怪兽的嘴巴,不断的往外冒出鲜血,大有永远不会停下的架势。 许佑宁摸了摸鼻尖:“干嘛?芸芸跟我差不多大啊,她应该叫你叔叔,那我也应该叫你叔叔才对!”
她笑了笑,把纸条压回去,整理了一下衣服,上顶层的甲板。 这一巴掌会有多重她已经预料到了,但愿不会扇破她的耳膜,她不想年纪轻轻就听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