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不如把这几天当成偷来的假期,开心一点,不要让担心她的人更担心。
其实这样也好,反正明天开始,她一己之力,已经查不下去了。
只是这种迷人,也是一种致命的危险。
陆薄言确实忍下来了,只是这几天,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熬许多倍。
头条就如苏简安所料,是韩若曦去探望陆薄言的新闻,标题赫然写着陆薄言和韩若曦在病房里独处了两个多小时,亲密交谈,出来时韩若曦满面春风,写得让人遐想非非。
“我猜”苏简安缓缓的说,“下一步,是你被送进监狱。别忘了,你背负着不止一宗命案,底子也不干净,盯着你的不止薄言一个人,还有警方。”
她忍住吐槽的冲动,转而又想到,“你下次想要见我准备用什么招?简安不可能三天两头和陆薄言吵架吧?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的目光里尽是怀疑,明显不放心。
推开房门的前一刻,逃跑的念头从苏简安的脑海中掠过。
穆司爵稍一蹙眉,就想到许佑宁知道什么才会这么听话了,也不意外,反正她迟早都会知道的。
许佑宁知道外婆为什么哭,白发人送黑发人,又抚养她长大,这其中的辛酸,不能与外人道。
她站在原地目送他。
也因此,陆薄言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,她也以为事情过一段时间就会过去,生活会重新归于平静。
苏简安打开盒子,不出所料,是一只手表。
她知道挣不开苏亦承,任由他禁锢着她,雕塑似的冰冷的僵在他怀里,冷然道:“苏亦承,我们没有可能了。”
陆薄言在她的眉心上落下一个吻,转身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