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。”苏亦承的手用力的握成拳头，“我们就这样纠缠一辈子。”照片虽然没有照到“离婚协议书”几个字，但是从照到的几条条款来看，这是离婚协议书没有错。

“还记不记得下午你问我怎么查到陈璇璇的？”陆薄言说，“是康瑞城提供的线索。”那些尖锐的问题又一次刺向苏简安

可是不靠这个，苏亦承根本无法入睡，她不能像洛小夕那样随意的拿走他的药藏起来，因为……能让他安然入睡的人已经走了。乌黑的审讯室，只有一盏强光灯，三角桌子，她坐在被审判的位置，神色有些茫然。

陆薄言说的也许是对的，苏亦承过得并不颓废，但她还是感到心酸。洛小夕的听话的坐下，看见老洛又闭上眼睛，以为他累了，替他掖好被子，却突然听见他继续说话。

他拨通小陈的电话，要小陈查一查洛爸爸最近接触过什么人，结果很快就出来，昨天晚上，张玫找过洛爸爸。苏简安浑身一个激灵，“我洗过了！”

直到他上了车，摄像还不死心的对着渐渐远去的车子一顿狂拍。她喜欢陆薄言这么多年，在陆薄言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想过离开，根本没理由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