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强忍着心中的难过,她哑声对高寒说道,“高寒,你非要我这样赤条条的出现在你面前吗?” 她辛辛苦苦写了一个小时的字贴啊,就毁在了这一笔上。
怕有人突然找她麻烦,对她大吵大闹;怕房东太太突然涨租金或者把她赶走;怕工作地方的负责人,突然不让她兼职,断了她的收入。 曾有资料显示,女性在外,受到骚扰的并不是那些长得漂亮穿得暴露的女性,而是那些老实的女性。
过了良久,冯璐璐笑着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,“高寒,谢谢你。这就是我的生活,我已经习惯了。” 每种感觉,都代表了他对她又多爱了一些。
高寒疑惑的看向洗车行内,他刚才是幻听了吗? “喂,你叫什么名字?”徐东烈再次开口。
哭,这个心急的臭男人!他的力道好大,她推都推不动他。 冯璐璐过了太久困苦的生活,她知道这些生活有多苦,所以她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再经历一次,她也不想拉高寒下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