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虽然意外，但他永远不会质疑陆薄言和康瑞城，给了手下一个眼神：“送老太太走。”

穆司爵当然比许佑宁难对付一点，但是也更加有挑战性，沐沐和他打得更加尽兴。

“……”阿金闪躲了一下康瑞城的目光，支支吾吾迟迟不说话。

“周奶奶和唐奶奶是你的敌人吗？”沐沐说，“她们明明就是没有关系的人！”

“……”周姨不敢说，按照设定，现在不舒服的人应该是许佑宁。

但是，许佑宁不能骗沐沐，只能说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“以后，你的症状会越来越频繁，不及时处理，也许哪次你就没命了……”

当然，她也有可能会被康瑞城发现。不过没关系，最糟糕的后果，不过是和康瑞城同归于尽。

这笔账，以后再和许佑宁算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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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命令！”

许佑宁想了想，还是决定安抚一下被挑战权威的穆司爵，说：“其实，沐沐不难哄的，也就……比你难那么一点点吧。”

“别太相信传闻。”穆司爵慢悠悠地说，“其实，我什么都做得出来。”话里的威胁之意，再明显不过。

“刚醒，也不是很早了。”苏简安问，“你一个晚上没睡吗？”

认识周姨之前，沐沐只是从自己的幼儿园同学口中听过“爷爷奶奶”。

穆司爵明知道对这个小鬼心软不是好事，却还是忍不住松口答应他：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