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什么位置？”他问，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。快到电梯处秘书才将人拦住，她挡在他身前，“等等，我有事情要说。”

“我知道你想要什么，”子卿继续说道，“我现在就给程奕鸣打电话，你会知道所有的答案。”“我……下午有时间。”她眸光轻转。

之后直到睡觉，他都没怎么再说话。他已经控制住自己了，是她自己非得旧话重提。

“程总，你好。”季森卓也听到了子吟的声音，转头看去，他对瞧见了程子同也很诧异。符媛儿盯着程子同手中的毛巾，“程子同，你别给我擦脸啊，我谢谢你了，咱俩不需要这么客气……”

小泉已经将四周都看了一遍，他点头又摇头：“摔下来是没错，但是自己不小心，还是被人推下来，我说不好。”符媛儿蹙眉，看子吟吃馄饨的样子，也不像挑食的，那个阿姨做的饭菜能难吃到什么地步……

“你回去吧，我要去见程子同了。”她拿出化妆包，准备补妆。“这个不重要，”但妈妈很快看到了问题的本质，“重要的是，你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怀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