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音落下，沈越川托住萧芸芸的下巴，滚烫的目光胶着在她的唇上。

萧芸芸愣住，连夹在筷子里的松鼠鱼都忘了送进嘴里，嗫嚅着问：“表姐夫……要跟我说什么啊？”

对于陆薄言和苏亦承这种人来说，他们口中的“顺其自然”，往往是受他们控制的。

可现在，陆薄言要告诉他关于许奶奶的坏消息？

“你刚才托我调查的事情，有眉目了。”电话那头的人有些疑惑，“不过，这个苏韵锦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啊，你怎么突然要查她的事情？”

沉默了半晌，萧国山才缓缓开口：“二十几年前，你母亲在认识我之前，跟一个人谈过一场恋爱。后来那个人得了一种很奇怪的不治之症，在医院身亡了。几个月后，你母亲生下一个男孩，而且跟A市的家人断绝了关系。

苏韵锦这一声“孩子”，轻柔得像一阵和风拂过他的心田，他突然想起了他素未谋面的母亲。

但没过多久，就像以前那样，所有的不适又统统消失了，一切恢复正常。

“能不能开一下灯？”萧芸芸不大适应的说，“太黑了，我不习惯。”

说完，苏韵锦看向沈越川，目光变得有些迷蒙沈越川长得真的很像江烨。

“当然如果仅仅是这个原因，我不会拦着芸芸学医。最重要的是，医学生比其他专业的学生都要辛苦，毕业后工作起来也不轻松。芸芸一个女孩子，我怕她吃不消。而且目前的医疗环境，你也知道，并不安全。”

回到原地，小杰和杰森刚好破了车锁从车上下来，见了他，神色复杂的掏出手机。

苏亦承的意识是，要她当着那帮女孩子的面宣布沈越川是她的？

萧芸芸突然想起来，沈越川喜欢的好像是一个脑外科的医生，沈越川早就告诉过她了。

“外婆没有走，你不用太想外婆。”外婆说，“孩子，外婆只是换了个方式陪伴你，你还年轻，还可以体验很多种生活。不要放弃，好好活下去。”

肃穆的仪式到此结束，台下的年轻人立刻起哄，苏亦承掀开洛小夕的头纱，这才发现洛小夕的双颊已经浮出浅浅的红色，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害羞。

谭竹的照片曝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