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照不宣?”陆薄言危险地逼近苏简安,“你都知道什么?嗯?”
剔透的红色液体装在昂贵晶莹的郁金香杯里,不必装满,四分之一的量就好,摇晃酒杯的时候,看着液体在杯子里转动,酒香慢慢地溢出来钻进呼吸道里,她做出享受的表情,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迷人。
模糊听到陆薄言失措的声音,还有些迷糊的苏简安的瞬间就清醒了,蓦地睁开眼睛,这才发现陆薄言把她箍得很紧很紧,几乎要让她透不过气来。
“别乱跑。”陆薄言紧紧攥着苏简安的手,“现在这里不安全。”邵明仁很有可能也来了,只是不知道藏在哪里等待机会。
他让秘书下班,自己走回房间。
这简直从头到脚把苏简安侮辱了一遍,她怒了:“你才小呢!我24岁了!”
苏简安没脸再在这里呆下去了,借口陆薄言有事,吃完早餐就和唐玉兰告辞。
苏简安不是忘了,是压根就没记住。不过,昨天陆薄言也带她去了一个地方,带回来了一大袋的中药,今天他……
后来苏洪远告诉她,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可能只是一出演给苏家看的戏。
这边的卡座里,只剩下赵燃和苏简安。
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,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,滕叔说:“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。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我吃饱了。但是点太多了,不想浪费。”
他问:“你知道我们之前的主持人也是他们?”
她好奇:“你也没吃早餐吗?”
“你要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
她从自己的手机里传了张自拍照到苏亦承的手机上,设置成桌面,这才把手机放回去,拍拍手,离开了他的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