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平静的语气将尴尬的气氛抚平稍许。程奕鸣皱眉：“司俊风？大家都在说他和祁雪纯的婚事！”

男人笑着点头：“愿意为你效劳！”从办公室外路过的同事们纷纷面露诧异，前不久里面还经常鸡飞狗跳呢，现在怎么笑语晏晏了。

已经过十二点了，他却还没有过来。“这样吧，”他想了想，“我让人将她找来，严妍再近距离观察一下。”

一番忙碌之后，证物科给出的结果跟他想象中一样，房间里并没有程申儿的指纹和其他痕迹。再醒来，映入眼帘的，是医院病房冷冰冰的天花板，明晃晃的日光灯。

桌上倒了数十杯酒，喝酒的人已经全部被他赶走了。“我脸上有什么？”他挑眉。

白唐打开检举信看一遍，惊讶的瞪大眼，“不是吧，领导，咱们这么多年了，你还相信这些东西？”严妍从灯光昏暗的角落里走出来，脸色低沉得很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