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答反问：“你想听实话？”他担心唐玉兰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解释完全是多余的，捂了捂脸，“算了，表姐，我们说正事吧。”他看向穆司爵，冷不防对上穆司爵刀锋一般寒厉的目光，吓得手一抖，电话就接通了。

他对许佑宁做过那么多事情，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对不起许佑宁。他害怕他考虑得不够周全，速度不够快，许佑宁等不到他去接她的那一天。

周姨是穆司爵最信任的人，有周姨的帮助，苏简安的调查会顺利很多。许佑宁重病缠身，那个突如其来的孩子，更是加重了她病情的不稳定性，她没有心情谈感情，也可以理解。

她清楚地看见唐玉兰痛苦的蜷缩在地上，身上满是伤痕，伤口在冒着鲜血。上车前，陆薄言突然问穆司爵：“这次来A市，感觉怎么样？”

穆司爵已经极力压抑，却还是掩饰不住他声音里轻微的惊慌。陆薄言勾了勾唇角，牵起苏简安的手，带着她下楼。